Red Father

(十一)

布鲁斯面无表情地听着眼前有些病态的女人说出她自己的故事，不外乎又是那种原先助纣为虐然后遇到一个好人、交上了朋友、朋友为了保护自己而死，自己灰心丧志脱离原本的组织等......，在周游世界各地时，他遇过无数像这样的人，不过，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像这位玛莉一样古怪

玛莉把整个故事说完后，从她的胸口就冒出黑色的光芒，蝙蝠侠用披风挡住突然暴起的强光，当他再次看清景物时，玛莉消失了，地上留下她原先穿过的衣服和她头上戴的面纱，布鲁斯走上前，将衣服从地上捞起来，当他的手碰触到衣服时，那件黑色蕾丝的礼服瞬间化为灰从他的手中熘走

风从他所站得窗台那裡吹进来，他看到除了黑色的灰之外，他还看到一大堆白色的灰烬从原先被复盖的地方飘出，没多久，地面上乾乾淨淨只留下面纱孤伶伶地倒着

布鲁斯皱起眉头，这整件事处处透漏着诡异，不管是莫名死去的人还是离奇的致死原因更或是刚刚整个化成灰的女人，蝙蝠侠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切都跟最近崛起的里希特当家有关

可是，没有直接关连

布鲁斯走回蝙蝠车后，沉默地想，那几起事件中，没有任何跟对方有关的线索，他不禁回想起吉姆告诉他有关于那位叫杰森的新教父的疑点

乾淨，完全得乾淨

一件案底都没有留，照理说，像这种掌管地下势力的教父，手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案子，不管有没有被关起来过或只是上一下法院，在警方系统中总是会留下纪录，即使只是嫌疑人

可是这个叫杰森的教父，在警方的系统中完全没有过案底，连被当成是嫌疑人都没有，布鲁斯坐在蝙蝠电脑前面眉头紧皱，他对于杰森的调查陷入了瓶颈，目前他只知道对方是土生土长的哥谭人，但从学校、政府、医院都没有太多的纪录，医院方面只有出生证明，他的户籍是留在哥谭，学校那更只有入学和毕业的纪录，还只有到中学而已

面对少得可怜的资料，即便是被称为正义联盟大脑的蝙蝠侠也没办法拼凑出对方的性格，更不用说制定什么计画，那就只是一个空谈

突然，布鲁斯觉得有些诧异，似乎，过于安静了一点

蝙蝠侠刚刚结束夜巡，提姆是因为明天学校的活动而没有参加，但迪克？迪克通常都是会待在蝙蝠洞的人，布鲁斯环顾一圈，没有看到平常会看到的身影

刚想通讯给对方，布鲁斯就看到身穿蓝色毛衣的青年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嘿！布鲁斯，阿福叫我拿小甜饼给你吃"

或许是他盯着青年的时间太长了，迪克忍不住缩缩脖子"布鲁斯？"他疑惑的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布鲁斯若无其事地转头，"谢谢你，迪克，放那边就好"

当迪克放下东西准备好要上楼时，"早点休息，迪克"布鲁斯突然说道

"我会的，你也一样，布鲁斯"

布鲁斯看着青年走上阶梯，他没告诉他，他后方的衣领没有拉好，也因为这样，他看到有几点红点在对方密色的肌肤上，他清楚那代表什么，没有说破而是有一种对方是大人的感觉

不过，跟迪克溷在一起的人，是谁？